火,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想起这事,他觉得他有必要郑重提醒她,“欢欢,以后再莫要在男人面前脱了衣服挑衅他,因为后果会很严重。”
没有男人能受得了女人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更何况是在那么刺激的环境下,他当时没有像虎狼一样扑上去将她撕成碎片,已经是非常不容易的了。
卢谨欢也想起了上次的情形,俏脸涨得通红,“你还说,要不是你…要不是你在学校那样,我哪里会失去理智……”
现在想起他的手指刺进她身体里的情形,她都羞得无地自容。怎么会有人说他个性古板保守,能在学校里对她做出那样的事的男人,说他古板保守,实在对不起这四个字。
慕岩想起那时格外刺激的情形,脸上带上了痞痞的笑意,他凑到她耳边,说:“现在景区已经封了,只有我们两人,不如我们将那天没进行的事再进行一遍?”
卢谨欢脸红心跳,她跳离了他,啐道:“下流。”
慕岩跑去追她,两人的欢笑声被夜风送得很远。慕岩故意放任她,每当要抓到她时,他就会放开她,让她再跑,他再追,玩着欲擒故纵的游戏。
慕岩在一块大石头前抓到了她,揽腰将她抱进怀里,她气喘吁吁的贴在他胸前,腿软得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