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一头鲸鱼，也会被炸成粉末。”
“我要证据。”塞尚说道，然后回头看着仆人：“你要记住，任何事情，都不要建立在主观推论上面，这个世界是讲究证据的。我当然也知道她应该是死了，可是没有证据，终究差了最为关键的一环。明白吗？而且鬼谷子来了，他的出现，就是变数。”
仆人的脸色也是陡然间一变。
“鬼谷子……他怎么会来。”
“因为他那个可笑的徒弟，是顾城的小弟。”塞尚说道：“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要不要我们？”仆人做了个动手的姿势。
“天下间还没有谁能够杀的了鬼谷子，劝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塞尚说道：“倒是他那个徒弟，可以做点文章。”
仆人点头：“属下明白，这就去处理。”
等到仆人退下去之后，塞尚继续凝视蒙娜丽莎。
“你为什么要笑呢？我真的很想知道，你到底掩藏了什么秘密。”塞尚淡淡的说，抬手温柔的抚摸着蒙娜丽莎的脸蛋，就好似在抚摸情人的脸一样。
然后他忽然用力一爪，蒙娜丽莎的脸上，就出现了难看的几道伤疤。
…………
顾城背靠墙壁，肩膀上插着一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