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坏脸上的神经,所以有一点点疼。”
其实割伤皮肉之类的不是一点点疼,没麻药的话会很疼,现在的人普遍受不了那种皮肉之苦,因为上次江表姐骑摩托车摔伤脸部的时候,疼的死去活来,这种情况现在的人普遍都有,怕死怕疼是人类一种原始的本能,甚至是人的权利,也谈不上是一种什么罪。
如果这会是战乱年代,被敌军抓住要严刑拷打之类的,估计敌人都还开始打就招了,但这又是没办法的事。
江表姐想到上次那么疼,没麻药真有点不愿意,不过她想到自己脸上长着那么长一道疤痕,以后都没脸出去见人了,她咬了咬牙说,“那……那来吧,反正也就一会的功夫。”
夏明看江表姐如临大敌一般,他突然又想到昨天炼好的那只‘蓉蛊’,心想难道昨天那只蓉蛊是用来处理伤口疤痕用的,不是用来美蓉的?
想到这里,夏明决定拿江表姐做一次试验,反正给自己的虫蛊作试验也没有什么后遗症,只是会让人的身体失去几分钟的力气而与,他从随身包里拿出那只蓉蛊看着江表姐说,“你坐着不要动啊,我先给你预热一下。”
江表姐点了点头。
等江表姐坐好不动了,夏明把手里的蓉蛊放在她脖子上一按,蓉蛊就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