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突然感觉眼前这柳飞飞好像还不错，有男朋友也没叫来同居，在眼前这地方已经算很难得了，尽管上午的时候她被那黄老板骗了，但她毕竟做処女的时间超过了二十多年。
这年头千金易求，処女难求，夏明很后悔为什么昨天没来省城，否则就赶在那黄老板之前了。
柳飞飞住的那幢旧楼一共有五层，一楼进口处的铁门是新的，住的地方原则上可以很旧，但不能很烂，尤其是房子的门，房子的门如果很烂，住房子里的人会有凋瘁的危险。
而且柳飞飞住的那幢楼与周边的房子相隔的有些距离，鹤立鸡群，受阳光照射的时间应该超过八个小时以上，四周没有堆生活垃圾，没有什么异味，空气不算很差。
柳飞飞说，“刚才一路走来你也看到了，这地方好不好？”
夏明说，“这个地方当然不可能很好，但你住的这幢楼还可以。”
“这地方不好，为什么我住的这幢楼会还可以，你是安慰我的吗？”
“这个就像我们之前念书的情况一样，一个再差的学校，也有优等生，一个再好的学校，也有差生。”
“那你能说说这地方为什么不好吗？”
“表面的情况你也看到了，这一路走来到处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