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到一个房间里,银秀还在辩解说,“不是的,这些人里面有些才是织田的,我赌输了,所以他们要强制执行我跟丰臣下的赌注。如果我赢了,丰臣与元野的人一定不敢乱动,这次织田是裁判,他带了人来主持公道。”
夏明说,“难道真是我想多了?”
“是的,我们现在的日本人跟二战前的日本人不一样,只是这次确实是我输了,原本你不在,我就要愿赌服输。”
“这次你输了我也有责任,你看这房间下面是一个院子,离我们这个位置不算很高,院子小门外面就是大街,院子里另一边是通往酒店大厅侧门的。我们用绳子先下去,他们很多人肯定埋伏在酒店大厅的出口跟后门,我们等会下去就往院子那道小门逃。”
夏明沿着绑在窗户上的绳子先下到院子,院子里黑乎乎的,小门外面大街上的路灯很暗,眼前这地方明显是丰臣或者织田埋伏最薄弱的一环。
等银秀下来,夏明拉着她就窜向院子小门,只要到了外面大街,就安全一半了。
不料夏明刚拉开院子的小门,有两根球棒同时从外面打进来,夏明紧忙“嘭”的一声关上了小门,没想到丰臣在外面也埋伏了人。
紧接着小门被人一脚踹开,院子里立即有一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