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的？”
听他这说话的态度，安好也不恼，只淡笑：“我如果需要以这种身份来炫耀，这么久以来也不会藏着掖着，明明是你走错了路，又何必用这种仿佛全天下人都坑了你似的语气来说话？”
莫云斐哼笑：“我他妈都已经快没命了，你还指望我跟你说说笑笑？”
安好沉默了一会儿后，说：“那天你究竟为什么忽然踹开门进来将我带走？是真的一时心软吗？”
“你拍不拍那些照片和我没关系。”莫云斐淡道：“我本来并不以为意，也已经回了房间，后来心里不踏实，出来走走，听见Lisa用东西打了你，也听见你忽然没了声音，不想闹出人命。”
安好皱了皱眉，又问：“当时如果我没有从窗口跳下去的话，你真的会对我做那些事？”
“会。”
安好正色的看着他：“这么干脆的答案，你这是彻底放弃自救的机会了？”
“无论我现在说什么样的答案，结果都是一样，我和左寒城都是男人，他会不会放过我，我很清楚，所以既然都一样是死，不如直接说实话。”
安好静默。
的确，这种事情如果左寒城还能放过莫云斐，那的确是见鬼了。
“看在你当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