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真是暧昧的不行,虽然左寒城真的只是在帮她擦药,也真的没有一点点要将手再向下多探一点的意思,可安好还是不太自在的微微拱了一下身子。
左寒城的手忽然停下:“疼了?”
“唔,不是。”安好没有回头看他,继续保持趴着的姿势:“你这算是第一次亲自伺候除了自己以外的人吧?”
“嗯。”左寒城竟然还真的回答:“我只有十二岁那年扭伤过脚,当时也是家中的菲佣帮我擦药按揉,连自己都没享受过自己上药的这种待遇。”
她只是想随便找个话题消除尴尬啊。
这话题怎么感觉一下子就又没办法聊下去了?
明显的一副本大爷这辈子连自己都没好好伺候过,就惟独伺候了你顾安好一人的态度。
安好想了一会儿后撑起一脸的笑:“那我还真是受宠若惊呵呵呵……”
“你早该受宠若惊了。”左寒城说话的同时,手已经在她的腰上离开。
安好以为结束了,忙要坐起身来,左寒城的手却接下来又贴了上来,她直接重新趴了回去,更因为这一忽然的动作,本来就被扯下去了一些的裤子又向下滑了一点,她感觉自己的屁股上方凉嗖嗖的,这感觉真的太难以形容,便又扭了一下:“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