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怀里往他的衣服上蹭。
一边哭一边抽噎着说:“我心里好难受,像泡了醋一样的酸,左寒城怎么办……我好像已经离不开你了……可是怎么办……越这样我就越害怕……心里酸过了之后就像被无数根针扎着似的疼,我感觉自己快要死了啊……”
她哭着抓起他的手放在她的心口上:“我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了……我不喜欢这样,我真的不喜欢这样……我宁愿没有心,宁愿还像以前那样对什么都无所谓,你把我的心挖出来好不好?我不要了……挖出来吧……随便送给谁都行,我特么这样好难受啊……”
安好哭的泪眼模糊,鼻涕蹭了他的衬衫上,却仍然哭无止境的紧紧抱着他的脖子:“唇唇说我现在像个包子,对啊对啊我像个包子,做一个包子好难!我不敢在媒体前太丢人,怕给你丢脸,可是我好想揍人啊,好想把那些人都打的鼻青脸肿……可是我不能……”
她一边说一边抓起他的衣领就放在她的鼻子前用力的擦鼻涕,左寒城未动,只看着她这动作,额上的青筋又跟着跳了跳。
安好却是逐渐平静了下来,觉得他的衬衫已经被她哭湿了,起不到擦眼泪的作用了,就干脆过河拆桥似的推开他,翻了个身趴在床上,不出一分钟,呼吸变的均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