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到现在仍然因为伤口而发烧。
她把好好的一个左寒城折腾成这么虚弱的样子,那心里在之前压下去的愧疚又悄悄的升了起来。
一杯放了退烧药的水直接见了底,安好伸手接过已经空了的玻璃杯,小嘴动了动,好半天才问出一句:“是不是很难受?”
左寒城抬手揉了揉眉心,声音有些低哑:“没事,平日里很少生病,最近也算是忙里偷闲彻底休个假,发烧只是跟伤口有关系,不用担心。”
安好嘴上不说什么,却还是不放心的伸手又摸了摸他的额头。
结果手刚探到他的额头上,就被他轻握住,缓缓将她的手拽了下去。
“交给你的任务完成了没有?”
安好这忙了半天,差点忘了自己还挣扎在睡觉和十张试卷的噩梦里。
她干脆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床边:“不行,你正发着烧呢,我得坐在这里守着你!”
左寒城挑了挑眉,知道现在已经很晚了,终究没有再继续恶劣的欺负她。
再又想起她那委屈的小模样,他笑了笑:“坐在床边守算什么?过来,躺下。”
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安好早就已经困的受不了,反正他是重伤患,现在又正在发高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