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自恋又滑头的脾气都学会了。”
“那是因为您太惦记着顾小姐,所以才会在看着一个男人的时候都会觉得我跟她哪里像。”温纳尔很是大胆的调侃道:“左先生,您这怕是坠入爱河,快要难以自拔了。”
左寒城挑眉,复又拿起杯子啜饮了一口酒:“不见得。”
“那就试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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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已经夜里十点多了,左月在机场那边的酒店暂时住下,明天才回来。
安好这个暂时生活不能自理的病号坐在家里享受着孤独的滋味,每隔十分钟就看一眼时间,再又仰头望着窗外的方向,仍然不见左寒城回来。
这还是他第一次不出差不加班也没有什么酒局的时候回来的这么晚,甚至连个电话也没有打给她,没有告诉她行踪。
安好自认为自己的心挺大的,但眼见着马上要到十一点了,她按时摘下了脖子上的治疗仪,这两天她恢复了很多,已经可以自己摘下脖子上的东西。
起身走到窗边看向外面,难得的担心了起来,觉得左寒城会不会是遇见了车祸啊或者是遇见了劫匪什么的,越想这心越不踏实,连忙转身去找出手机拨了他的号码。
然而连续打过去三次,都是无人接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