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放在膝盖上的两手也瞬间紧紧的握了起来。
癔症,那几乎就是精神病了。
安好一时间害怕了起来,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坚强的,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以为自己总会长大总会可以独自面对过去的那一切。
可当她在那个黑暗的洗手间里被关了那么久后,她才发现深藏在自己骨子里的那些脆弱和恐惧。
以及这些天来的噩梦,她觉得自己如果真的不让温纳尔来帮她抒解心里的那些疙瘩的话,就算以后不得什么严重的癔症,估计也会精神衰弱。
看着她这悄然的小动作,温纳尔始终心平气和的看着她:“你要自己考虑清楚。”
“如果我告诉你……”安好抬起眼看向他,用着很小的声音说:“那三个月里发生的事情……你可不可以不要告诉别人,更不要告诉左寒城?”
温纳尔一怔,就这样平静的看了她一会儿后,淡笑:“可以,遵从病人的意愿,也是一种职业道德,虽然左先生是我的老板,但你才是我的病人,我会遵守我们之间的约定,不会将你的事情告诉任何人。”
听见温纳尔如此理性的保证,安好才松了一口气,可刚一准备说起十四岁那年刚住进顾家时候那三个月发生的事情时,她又本能的捉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