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来都深藏着一个易泽扬,可是随着心中那个人的订婚,随着自己莫名奇妙的结婚,有些东西本来就是在潜移默化的一点一点的转变着。
但如果她嫁的人是一个普通的男人,也许她还敢去考虑和奢望些什么。
但他是左寒城,她从五年前开始就清楚的学会,伦不到她去争抢的东西,就不要去争,明知不该是她的东西,就不要去奢望。
这样才会少受些伤,这样才会受承受一些失望。
安好从床上站起身,轻咳了一声掩饰尴尬,左寒城的衬衫有些凌乱,气氛略有些低沉,显然是一大清早的欲求不满让他郁结。
她目送着他进了浴室,直到他洗过澡出来换身衣服时,安好早已经闪身跑到了别的休息间去。
……
现在是星期二,昨天下午就已经耽误了课程,安好现在心中有着一股不蒸馒头也要争口气的态度,所以现在什么都挡不住她要学习的劲头。
她匆匆去隔壁的休息间洗漱后,就趁着莫白进来办公室找左寒城的时候,悄悄拿起自己的帆布包走了。
坐在公交车上,安好还感觉自己的手有些烫。
明明早上她一直坚持着没有去碰他……但是他一直握着她的手,强硬的向下按的时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