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口这样的回答,易泽扬还是深深的皱起眉来。
安好的目光平静,这会儿也已经不再紧张:“你和他算是一个圈.子里的人,应该比我更了解左寒城是谁。别说我已经成年了,就算我才十六岁,只要他想娶我,一样能得到法律上的认可,何况我距离二十周岁也只差几个月而己。”
易泽扬呼吸一滞。
看着安好此刻脸不红气不喘,平声静气的叙述着她以一个高三学生的身份结婚嫁人的事实。
“你是认真的?”
“婚都已经结了,还有什么谈论认真不认真的必要?”安好瞥向他:“就像你已经订婚了一样,满城皆知,不管是不是认真的,反正已经是事实了……”
“那不一样!”
安好的话忽然被他厉声打断,她滞了一下,不知道易泽扬为什么会这么气愤。
也对,他还当他是她的哥哥,她结婚嫁人的事情他却不知道,肯定觉得受伤吧。
“订婚只是一个形式!你知道易氏集团在A市里的情况,也该明白商场之中那些必不可少的合作关系,暂时在表面上看来的商业联姻不等于真的结婚!我们一没领证二没同床共枕,甚至订婚典礼也只是订婚而己,没有神父的祝福没有婚姻中间人的公证,一切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