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同学打架,有人敢这么打你,以你现在的暴脾气,估计你早就已经把对方打残了。”他忽然说:“所以这是顾家人对你下的手?”
安好没有回答,只抬起手接过他手里裹着冰块的毛巾:“我自己来就好。”
易泽扬看出她是在刻意和他保持距离,也看得出来她这一次一次的见外,故意的疏远。
但见她现在这种状况,也不忍心去指责她,收回手便发动了车子:“脸肿成这样,也不方便回学校。我先送你去医院,让医生给你涂些药能好的快一些。”
“不用。”安好自己用冷冰冰的毛巾敷着脸,冰凉刺痛的感觉时刻的提醒她保持理智。
转眼看向车窗外:“你到了前边的路口让我下车就好。”
易泽扬看向百米开外的红绿灯处,眼神瞬间沉了下来:“前边的路口?那里是酒吧一条街,你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
安好的心情已经down到了极点,忽然有些受不了的放下手里的毛巾,转过眼看向他。
“拽着我进咖啡厅的是你!把我推进车里的也是你!我根本就没有求你开车送我!既然你坚持要好人做到底!就把我送到酒吧门口又能怎么样!我就是想喝酒!你管得着吗!”
易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