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只是小憩了一时片刻的左寒城就已经睁开了眼睛:“醒了?”
听见头顶的声音,安好僵了一僵,感觉他同时放开环绕在她肩上的手臂,起身离开病床,扶着她在床头的软枕上靠好。
安好看了看他身上的衣服,品质上乘的衬衫上隐有摺皱,显然是就这样抱着她睡了挺久了,她不禁默默吐槽,这男人不至于在她发烧病的快死了的时候还占她便宜吧?
刚扶着她在床头靠好,对上她视线的刹那仿佛就已看穿了她那些不三不四的想法,左寒城不冷不热看着她:“你睡觉的时候一直缩着身子侧躺,护士不方便打针,我才会抱你起来。”
“干吗要解释,我又没说你对我怎么样,你这是做贼心虚。”
安好出声嘀咕,但因为感冒发烧嗓子有些发炎,声音哑的像鸭子叫一样,于是刚开了口她就又闭上了嘴。
“睡了几天,刚醒就这么有活力跟我斗嘴?”左寒城冷笑着瞥她一眼:“被那几个小混混按在地上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嚣张?”
安好嘴角一抽,忍不住又小声嘀咕:“我跟他们叫嚣的时候你只是没看见而己,你赶到的那会儿我已经没力气了……”
左寒城并没将她这番解释当回事:“我打电话问过你们学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