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我不知道网上的黑料是怎么回事。
你师哥他不与你们计较,倒是越发纵的你有恃无恐,他要是想给自己辩白,还有你们什么活路?”
阿伟梗着脖子说道:“那就把证据放出来啊,我行的正坐得端,我什么都不怕。
如果不是他,您怎么会提出公司化管理这种异想天开的法子来管理自己的徒弟?
如果不是他,我们跟着你汗马功劳立下,不至于连正式摆知赐字都不曾有,至今名不正言不顺。
说一千道一万,反正我们是做不了师兄弟,今儿要么您把他赶走,要么我们走,从此山高水长各自欢喜。”
郭先生定定的看着跪的笔挺的阿伟和阿进,目光又看向他们身后跟着的人。
有人同阿伟阿进一样梗着脖子直视郭先生,有人目光闪躲不敢与之对视。
看到如此场面,郭先生忍不住怅然一笑,泪珠滚滚而落,瞬间染湿了衣襟。
再不看两人一眼,只一步一步跪行到候老先生的墓碑前,抱着冰凉的墓碑放声恸哭。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看到郭先生放声悲哭,云朗“霍”的站了起来。
结果云朗才刚站起来,阿伟阿进两个人也紧跟着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