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没注意,就是觉得师父情绪挺激动的,跟那个苏先生吵架都急眼了。”
小白瞅了瞅四周,再次压低声音小声的讲八卦:
“我听他们那话音儿,好像这个苏先生是师哥的另一个师父啊,师哥每天下午出去上课就是跟着这位学的。
不过这苏先生今儿好像挺横,咱们在台上表演的时候,他脸色沉的很,一点儿笑模样都没有。
咱们谢幕的时候,也是半点儿表情都没有,也不鼓掌,脸上一副我就是来找茬的样子,特别低气压。”
高老板的咳嗽声吓得正小声哔哔的几个人立马端正了态度,赶紧的该擦桌子擦桌子,该扫地的扫地。
一上车,云朗就龇牙咧嘴的控制不住表情了,冷汗一层层的往外冒。
陈云深小心掀开云朗的衣裳,顿时倒抽一口凉气:
就见云朗原本白瓷一样细腻的肌肤,此刻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淤一一血伤痕,目之所及,竟是一点儿好肉都看不到了。
陈云深还要再看,被云朗拒绝:“不要看了,被我师父胖揍了一顿而已,过两天就好了。”
陈云深赶紧拿纸巾帮云朗擦汗,嘴里忍不住抱怨:“可你师父下手也太狠了。”
云朗闭上眼睛养神:“是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