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为了救霍无恙那小子,被鬼谷用绳子给抽的!”乔勒言说得十分的平声静气。
“鬼谷怎么这么暴|力啊?”苏启心疼的埋怨一声,“你就应该让霍无恙受到点儿教训。”
“当时我也是这么想的……可看到鬼谷越打越上瘾,怕他真会闹出人命来,所以就出手了。要不是看在翟老儿的面子上,真不想管霍二愣子的闲事儿!”
一场惊心动魄的审问,竟然被乔勒言就这么有惊无险的给化解了。而且苏启还对乔勒言的话深信不疑。其实乔勒言也知道:如果真跟苏启坦白,自己在不受大脑控制的状态下把被霍无恙诱|骗前来的米诺给睡了,苏启肯定也会原谅自己的!但考虑到苏启或多或少会堵心,但隐瞒了最关键的那段儿。
“老公……你对霍无恙是仁至义尽了。要是霍无恙真能领悟到你的以德报怨就好了。”苏启摊开自己的手掌心,开始给丈夫乔勒言揉着那些后背上已经好得差不多的伤口。
“但愿如此吧!”乔勒言微叹一声。
突然,苏启紧紧的抱住了乔勒言的头,殷勤似的主动亲上了他的唇,蜻蜓点水的浅浅一啄,撒娇似的说道:“勒言,你能对霍无恙那样以德报怨,是不是也能对我哥霍靖之宽容那么一点点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