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浓,咱们的宝贝儿是不是已经有十三周了?二”
“嗯……过了危险期了。”沈千浓俏红了一张白皙的脸庞,“今晚……我可以给你。”
乔安东笑了,笑得俊逸且愉|悦,却又有一丝隐忍:“还是再等等吧……等小宝贝在你肚子里严实的安营扎寨了,我再要你。”
“不……我就要今晚给你!”沈千浓不依的钻进乔安东的怀里,聆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
这是一个习惯成自然的动作。五年了,每每那个男人跟她亲|热之后,她都会这样静静的匍匐在他的月匈口,聆听着男人的心跳,说着一些细细密密的情|话。而现在,那个男人的怀抱已经不再属于她沈千浓!又或者,就从来没有属于过!
泪水就这么不自控的滚落下来:原来想要真正的忘记一个人,竟如抽丝般的艰难!
“千浓,怎么又哭了?”乔安东柔声问道,小心翼翼的托起沈千浓的脸。
沈千浓嗅了一下鼻息,“我是高兴的。高兴你能选择我;高兴你能爱屋及乌的接受这个孩子……”
“傻瓜!这不叫什么爱屋及乌!我爱你,也爱它,它哪是什么‘乌’啊,是我们的小baby!我们的宝贝!”乔安东蹭了一下女人的鼻间,含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