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就像一个孩童找不到妈妈那般,对他依恋之极。
起初的那半年,是最煎熬的,他为了她只能暂时停职休假,专心致志的照顾她,为这事,父母没少骂他是鬼迷心窍了,居然为了一个女人连前途都不顾了。
刚开始他也想着把她交给言潇笙,一了百了,谁知那丫头哭天喊地的只要他。
那时他觉得自己倒霉透顶,好端端的把她给救出来,最后这丫头倒像一块狗皮膏药般跌上来了,想甩都甩不掉了。
也许为了良心,看在她可怜的份上,又加上他和言家的交情的份上,这件事既然非他不可,他也不能冷心冷情的直接撂担子不干了,这样不讲兄弟义气的事,他也做不出来。
没办法,这麻烦累赘找上门来了,他也只好极其不情愿的认栽了,本想着等这丫头病情好转了,就直接送回到言家。
谁知这丫头事到如今只认他也只粘他一人,如今病情是得到控制了,有时候连他去办公,她也非要缠着他跟着他。
像今日这般突然发病,情况是极少发生的。
此刻,言瑾玉一张小脸面色惨白一片,红唇发紫,眼眸是空洞而呆滞的直勾勾的瞪着莫悠韵,似饱含着某种敌视和幽怨。
突然言瑾玉像发了疯一般的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