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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眼眸幽幽飘远,似长叹一声,又道:“夏芷沫,我已经对你仁至义尽了,你别不知足,换做是你,未必做到我这份上,拿你抵债也好,报恩也罢,你这辈子也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他的目光又缓缓的落在她的面上,掷地有声道:“这是你欠我的。”
这样的结果,对于夏芷沫来说也算不上太坏,只要能保住父亲的性命尚可,她和母亲能全身而退也算是侥幸。
她似猝然想起了什么,又急切问道:“那厉寒霄如何?”
她瞥见男人的面色逐渐冷沉了下来,之前男人的好心情早就荡然无存,她心里顿时咯噔一声脆响。
似沉默了好半天后,男人轻描淡写道:“死了。”
夏芷沫心中一急,忙追上男人的步伐,颤声道:“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什么叫做死了?”
言潇笙见她这般急迫担心的模样,语气更加冷厉了几分,“干这行得注定不得善终,死无葬身之地,有什么好稀奇的。”
夏芷沫身形微微一晃,面如死寂。
死了,他怎么会死,他说过他会全身而退的,命比钢还硬的,怎么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死了,一定是言潇笙骗她的,一定是
言潇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