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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走,夏芷沫忙颤抖着手指将门猛然关上,然后牢牢的反锁,一直紧绷的心弦方才缓缓落下。
那一抹孤寂落寞的身影颓废的从门框上滑落了下来,将整个薄弱的娇躯蜷缩成一团,将头埋在膝盖上,双肩微微颤抖着,面色一片灰白。
屋子内的阴寒之气,似乎还残留着几许,令女子不寒而栗。
言潇笙的话语萦萦绕绕的索绕在耳边,一面又一面,虽然她知道珑坊暗地里存在许多见不得光的交易,可若真的像言潇笙所言,父亲真的涉足走私毒品,其后果不堪设想。
越往深处想,她便浑身发冷,冷如冰霜。
以前的言潇笙本就晦暗莫测,如今的言潇笙身上更多了一层神秘的高深的色彩,说不定他今日大半夜跑过来就是想要吓唬她,让她继续如从前般屈服在他身下。
这一场无硝烟的战争,还未开端,她便就身心俱疲。
那端,在朦胧的夜色之中,言潇笙坐在车内,目光似飘渺而深邃的睨着那一栋高档公寓似还点着细碎的亮光。
他凝了许久后,方才垂目凉薄一笑,径自从衣兜内摸出打火机和香烟来,默默的点燃了一根香烟,在那神色晦暗的吐出了好几个烟圈儿,袅袅烟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