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你告诉我什么是无关紧要的事?”
语气清淡如常,就好像如人闲聊那般。
可夏芷沫却知道这代表着什么,他越是这般漫不经心,越是表明他怒气正盛。
她心中一休,莫不是那晚她和厉寒霄的事,他是知情的。
这般想着,她心里不由乱如一团,紧抿着红唇,却是寂默未语。
男人狭长的眼眸似倦怠的微微闪了闪,淡声道:“行了,我累了,你出去吧!”
从书房出来,夏芷沫顿觉得浑身不似滋味,很窒息难受,前一段时日,他们还情意绵绵,这才不过几日时间,他们之间居然疏离淡漠至此。
好像中间隔着千山万水般,任由他们怎样费力挣扎,就像是一道永远都越不过的横沟一般,只能隔岸相望。
这一夜,夜色还是如平常那般柔媚,月色皎洁,可躺在用一张大床上的两人却各怀心思,男人背对着她,女人微微凝眉,目光飘逸的睨着头顶的天花板。
她怔怔的发愣了好一会,幽幽转目瞥了一眼男人高大宽阔的背影似在淡薄的月色的映照之下,更显得落寞孤寂了许多。
她不由心生不忍,每到夜深人静之时,男人浑身似被寂寥阴冷的气息所包裹着,她以前是漠视,可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