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后来,她知道了这男人最后还是选择了让初夏去顶包,就因为她不可遏制的爱上了那个男孩,他便这般轻而易举的断送了他的前程。
她原以为无非是关个三年五载的他会被放出来,可是三个月后,他居然莫名其妙的死在了监狱之内。
听到这则噩耗的消息,她当场便晕厥了过去,也是从那个时候,她开始沾染上了烟瘾和酗酒。
她经常躲在酒窖内,独自一人喝着酒,起初她还找申昌盛隔三差五的闹上一通,用最恶毒的言语咒骂他,什么难听骂什么,可申昌盛总是面色平静,由着她咒骂,一声不吭。
久而久之,她总是一个人唱着独角戏,觉得无趣了,也便找也没找他闹了,只能长期用烟和酒麻痹自己。
直到有一天,她发现自己怀了身孕,这血脉真是最神奇的东西,也是从那时开始,她便选择戒烟戒酒,不再醉生梦死。
因为有了这孩子的出现,他们之间宛如冰窟般的关系终于有了一丝缓和,这申昌盛即便再忙,都会陪着她,亲自给她下厨做饭菜。
那时的申昌盛总会将耳朵跌在她的肚皮上,静静的倾听着,一向冷情寡义的人脸上居然露出了鲜少的笑容,那是一种发至内心的宽慰和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