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示的是凌晨两点多,她心尖微微一抖,这么久了,这还是她第一次凌晨之后回家。
她暗自顿了顿神色,方才按下门铃,等了半响后,凉姨方才给她打开房门,她淡淡的唤了一声,“凉姨,他回来了吗?”
凉姨看向她的目光隐约吐露出几分担忧,一如既往的刻板的公式化的回道:“嗯,言先生看起来脸色不太好,您小心点。”
夏芷沫心中一惊,点点头,微微叹了好几口气,方才悄声的垫着脚尖上楼,心中却隐隐的期盼着男人已然睡下了,这样她也能暂时逃过一劫。
她刻意轻声推开房门,里面黑漆漆一片,不由大松了口气,她顺势打开了一盏幽幽暗暗的壁灯,愕然发现床上并未有男子的身影。
她将肩上的背包随意的往床上一扔,无意间抬起眼眸便撞入一双幽深如谭的冷啸的黑眸内。
她心尖抖了抖,就连嗓音也跟着打结,似略显僵硬的扯了扯红唇,“你你怎么没开灯啊?”
此刻,男子双腿慵懒的交叠在一起,白皙的手指间夹着一汩汩冒着薄雾的香烟,眉宇间似隐藏着阴森森的冷意,茶几上搁着喝了一半的红酒和一瓶已经快见底的红酒瓶,再就是烟灰缸内推积如山的烟灰。
夏芷沫定了定慌乱的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