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是打算让我去给中心里的女员工培训？”陈凡用手指着自己有些惊的叫道。
“答对了，不过没奖”柳如烟调皮的眨了下眼睛。
赵清婉点了下头，接着开口道：“小凡，你可是公司的大老板，赵姐这美容机构怎么说也是为了公司的将来，你怎么也要出点力。”
“可是我从来都没有教过人按摩，这万一是搞砸了咋办？”陈凡苦着张脸有些痛苦的说到。
“搞砸了就搞砸了，反正中心改组之后也会并入公司旗下。那可是你的产业如果你搞砸的话，亏的也只是你的钱，我无所谓。”赵清婉做了个无所谓的手势。
那优雅的动作看得陈凡直咬牙，看来她一早就有了这样的打算，要不然也不会这么说。
“小凡，赵姐这也是为了公司好。你想想看，如果我们没有一个很好的宣传平台，这单是找人拍广告的效果也不及那些用过公司产品客人帮我做宣传来得好。”柳如烟在次的解释道。
“我知道，可是我真的没有教过人，这万一教得不好，这不成了误人子弟。”陈凡苦笑的点了点头，望着两女希望她们能放他一马。
“你以前是怎么学的就怎么教，就算她们在怎么的笨，也能学上一些”赵清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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