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问道：“难不成赵姐就是这样跟他们打交道的？”
“俗话说得好民不与富斗，富不与官争。”方菲感叹了句，虽然她也看不管这个样子，不过还是无奈的摇了摇头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你以为赵姐她想这么做，可是不这么做的话，如果让他们真正按规矩办事，中心早就关门大吉了！”
陈凡虽然不是很明白方菲话里的意思，不过多少还是同意了她的说法，不由的道：“这样的人，难道他们上面的人都不管吗？”
对于陈凡这个有些脑残的问题，方菲直接就给了他一记白眼道：“怎么管？我们这本来就存在不正当的服务，难不成还真让他们来真的？在说了，现在能进去政府部门工作的人，那个没有关系！”
见方菲都这么说了，陈凡只好不在说话，不过眼睛却一看着休息区里的情况。
黄大民将手中的烟头熄灭，道：“赵姐，大家都熟人了，我们就打开大窗说亮话好了，你也知道了如果不是上级命令我们也不会穿着制服跑来你这，这必竟对你，我都不好，你说是不是？”
赵清婉自己然是明白黄大民话中的意思，当下点了点头道：“黄队，我当然明白你这话了，只是不知道你们李局长最近可好不？”。
“赵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