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或许是罪有应得。
他们其中很多人也都有这种觉悟。
唯独是赵振立，赵振立是一点这方面的觉悟都没有。
赵振立甚至认为自己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光明的。
至于那些在实验中死去的实验体，那些人都不过是和小白鼠一样。
在赵振立心中就是这样认为的。
他们都是小白鼠，但是比小白鼠高级一点，不是因为他们是人。
而是因为用他们来做实验比用下白鼠要精准的多。
所以赵振立用人来做实验，完全就是因为这个实验需要用人来做。
如果这个实验用小白鼠或者说是用猪来做会比人来做更加精准的话，那么赵振立也会选择小白鼠和猪。
所以在赵振立的眼睛里，人和小白鼠或者说和猪没有任何的区别。
唯一的区别就是在做实验的时候，不同的实验体后呈现出不同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