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没有说话。他们两兄弟之间,从来不曾这样探讨过感情之事,男人的谈论话题可以是地契房产也可以商业财经,却并不大提及女人和私事。
只是须臾,这一刻他动了动唇应道,“恩。”
犹记得那年她还不曾离开,彼时还在港城,夜里突发奇想要吃酸梅。并非是酸梅的季节,她却嚷嚷着要吃。挑酸梅,还要那种最新鲜的,味道酸到爽快的滋味。楚笑信哪里会懂的,只觉得这是一种怪癖。却还是专门让人前往酸梅正值的城市,打了飞机去买来给她。
等到她手里,楚烟乐了,楚笑信问了句:你该不会是有了吧?
楚烟道:有了怎么样,你养我啊,生下来?
当时真是发懵,一下不知道要如何,楚笑信却是想起骆筝来,想起当年骆筝未婚先孕险些被打断了腿,之后孤独一人漂泊在外。又想起父亲母亲来,楚烟的存在,对于楚家而言,是绝对不能够接受的。那么他又要如何去处理那些所有的麻烦,如何去对待孩子家庭……
无数的问题就这么轰一下而起,尚且不等他回答,楚烟就笑着说:跟你说笑呢,你还当真了?瞧你的样子,像是见鬼了一样。放心吧,我没怀孕,我也不喜欢小孩子,太麻烦了。再说了,我们不就是半路搭个伙,回头说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