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懵懂道,“是围巾吗?”
宋七月去瞧,其实是方巾样式的,但是却也不完全是,这样的长度宽度,却是用来敷眼睛刚刚好。再是盯着一瞧,那缎面上,赫然印染了一片黯淡痕迹。她俯身去瞧,依稀是一片刺目的红色。
好似是染了血一样的猩红颜色,经过了时间已经干涸,却是沉了破败的红。
“好滑喔。”孩子笑着说,突然喊道,“妈妈这是什么?是血吗?”
宋七月的手指轻轻触碰向那缎面来,指尖一触到,突然不知如何,仿佛是触到了那未曾干涸的血来,刺痛的感觉,从那指尖传递至心里。
一下竟是痛的,无以复加。
……
夜里的公寓,宋七月正在房间里边,聂勋归来的时候,却是看见她正带着孩子在收拾东西。
聂勋定睛驻足,“你要去哪里?”
“妈妈说要带我去美国啊。”绍誉却是开开心心的,像是旅游一样。
“绍誉,把你房间里的玩具收到那个箱子里好吗?”
“好。”孩子立刻跑去房间了。
宋七月这才回头道,“我打算带绍誉去美国,公司那里正好也有事。”
“那港城这边?”聂勋迟疑,却是又道,“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