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声打断。只见他灵活的动作,将画架固定了,随即螺丝刀放下,又是拿起了雕刻刀,第一笔下去,一道弧度很是简洁,他已经开始作刀工。
“今天怎么空了,找我过来。”柳絮开口问道,那声音里有一丝雀跃而起。
聂勋还在雕刻着画架的边框,只在寂静里边,他迅速敏捷的动作中,那被雕琢的一角,已经成了形,“你最近有没有做一些事情,是我没有吩咐你做的。”
柳絮蹙眉,那刚刚萦绕而起的喜悦却是轰然散去,“没有。”
“有没有?”他又是询问。
“没有。”
“我问你最后一次,你到底有没有?”突然那雕刻刀硬生生插入画架里,本应该雕刻好的图画,却是被顷刻间毁于一旦,聂勋的声音阴沉的骇人。
咯噔一下,柳絮的心像是拧了,却是死撑似的,任是如何也不开口,“没有!”
“那些消息是你放出去!记者媒体传的沸沸扬扬,人尽皆知,没想到是你放的风声!”那画架被轻轻放落,聂勋回过头来,他看向了柳絮,他的眼眸是这样的冷凝,漫天的怒气袭卷而来。
好似是被看穿了,又仿佛是被确凿了证据,柳絮一言不发。
“为什么这么做!”聂勋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