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察觉到异样来,“这盆花也想买回家吗?”
“不是。”绍誉摇头否认,宋七月在询问的眼眸下,孩子却是轻声道,“楼里的盆栽,没有人给它们浇水,不知道死了没有。还有花瓶里的花,不知道也死了没有。”
孩子的世界里,那枯萎的花草等同于死去一样的残酷,虽然说也正是如此,只是宋七月也是一愣。整个楼里的那些盆栽,还有那唯一一朵花朵,在那白玉的花瓶里绽放着,离开之时还鲜活娇艳。
“每天我都会看一看,给它们浇水。”绍誉又道。
宋七月这才道,“没事的,你不在那里,姜奶奶管家伯伯他们会去浇水的。”
“不会的。”绍誉却是否定,这一刻提起了莫征衍来,“楼只有我和爸爸才能进去,就算他们进去了,也不能动里面的东西。”
“不能动?”
“对啊,爸爸都是自己打扫的,我和爸爸会一起把书上的灰尘擦掉。花瓶里的花,可以开一个星期,周末的时候再去公馆里摘了花拿回来。”那生活的点点滴滴从绍誉的口中道出,宋七月想起那楼来。
曾经封锁的楼,就像是一个枷锁,锁住了所有回忆,和那一颗心,可是现在,他只带着儿子进入,又是亲自打理,这又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