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父再次惊愕。
莫夫人虔诚的仰望着那舞台,人生仿佛好似也是如戏,“我胆子小,在遇见他之前,没有赌过什么,那时候就想赌一次。”
“你赌输了!”楚父为她下了定论。
“是,我赌输了。”莫夫人道。
“你还和你最好的朋友翻了脸!”楚父又提及一段往事,那是莫夫人和莫斯年的母亲之间的牵扯。
那仿佛是莫夫人最不愿预见的结果,“我不知道她喜欢的人是盛权。”
“可她还是把你当成了情敌,甚至认为是你抢走了她。”这也是定论,楚父缓缓道,“她伤了你不说,让你差点再也不能跳舞,还拿你的儿子作威胁。”
莫夫人像是认命,她沉声道,“她是个可怜人,爱了盛权一辈子,我不怪她。”
“可她终究是没法和你再和从前一样了。”楚父道,“你说她可怜,你难道又不可怜?你和她的下场没有两样,只是你比她正大光明了一些,你的身份在明处,而她见不得光。但是他对你们母子两个的关爱,却根本比不上他们。除了逢年过节,他会出现,其他时候他都在别的女人家里,当她们的先生,当他们的父亲!”
“我也是可怜。”莫夫人应了,从未诉说谈起过的情感,在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