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他就平静了很多。又听见余光家说,他早就知道院子里的香樟树开了花,因为是他亲手种的,所以开花的时候,余管家就立刻告诉了他。你知道他听到花开的消息以后,是怎么样的?”程青宁停下来问道。
宋七月扬眉,“他当然是开心的不行。”
那时候,他所有的心思都在程青宁身上,等了十年的树开花又怎能不高兴。他何丰弟。
程青宁微笑,“我也以为是,可是他却一点也没有惊喜,他对余管家说,花总是会谢的。那一天电话里,他也是很平静的和我这样说话,他说树总是会开花的。”
程青宁的一腔热血。在那时真是被冷水浇灭,当真是空无到不行,“他早已经不在意了,在意的,只是我一个人而已。”
“他说也不错,花开花谢多是自然界的规律。”宋七月淡淡道。
“等我从南城出差回到港城后,我就请人让他回来一趟,当时我就告诉他我要从公馆搬走。”程青宁的决定即刻下了,一旦下决心就不想再迟疑,“他没有再挽留我,我的病情已经稳定了,也是该自己独立生活。”
“第二天,我收拾东西离开。公馆里的佣人一起帮我整理。”程青宁轻声道,“那些是他的书,我没有带走。只是突然看到了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