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手当时抓住自己,几乎要将她的骨骼都一并握碎,此刻手臂还在隐隐作痛,不知道是不是后遗症。
“我只是想让你收回那句话。”他又是说。
突然,宋七月的耳畔盘旋起当时他的话语,层层叠叠的混乱不堪。
——宋七月!
——收回刚才那些话!现在收回!
——收回!
——我让你收回!快说!
是他一次又一次的命令,用绝对的强势态度,不可逆转的压迫感,当时他是这么喝着,让她收回。
可在那个时候,她又说了什么?
面对程青宁的入住,宋七月以明确的态度请走她,但是他却不让,那个时候,在宋七月的眼里心里,真是将程青宁认定为一个想要介入旁人婚姻的第三者,她只想让她离开,至少不能这样留下住在公馆里。
依稀记起,当时她说了许多的话语,但是却也不愿再去探究,此刻,宋七月道,“可以,我现在收回。”
“那些话,我全部都收回。”时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