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关系后,宋向晚初次要和她谈话,宋七月停住了步伐。
众人都退了出去,唯有她们两人在,宋七月端坐在那里,“有什么话就说吧,说完了我还要去忙。”估布扔号。
“我真是想不到,你这么快就要卖股份,你这么做,对得起姑姑吗!”宋向晚问道。
她望着自己,宋七月沉默着,在对峙里,她缓缓道,“就要说这个吗,没有了?”
宋向晚错愕,宋七月道,“我听到了,那我先走了。”
“保守股不能转卖给别人,你难道不知道吗!”宋向晚喊道。
“现在是不能,以后就难说了。”宋七月回道,“满三年后,我可以提出转为流通股,不过到时候是不是对汇誊好,这就不一定了。就算是现在,只要汇誊不要,我也可以私底下先和买家商量好,到时候再授股。”
“你!”宋向晚被她驳的说不出话来。
宋七月道,“放心吧,现在的汇誊,不会因为这百分之十再面临当年的危机,说起来这还要感谢我。”
“宋七月!不要说姑姑刚刚走,小姑姑在地下要是知道你这样,她都不会安心!”宋向晚说着,却见宋七月起身而去,竟是不明白自己的心情,究竟有几分愤怒几分不舍,她喝道,“你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