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健在,他是孝子,绝对不会就此而去,所以他虽然有健全的双腿,却不能说走就走。
而她呢,同样有健全的双腿,却就这么被羁绊住了。
更何况,也有不一样的,宋七月笑道,“韩总,你还有可以去的地方,我又可以去哪里呢。”
自从君姨去世,自从宋家断了关系,她好似也没有了可以去的地方,这一刻,她突然很想念楚烟,也仿佛能够体会到她当时离开的时候,是有多绝望多寂寞,又有多么的放下。
君姨的通话记录里,除了Kent外,其余的只是亲朋好友了,再也没有了旁人。这讯息到了这里,好似又被断了,没有了下文。宋七月仍旧是不知道那真相,像是一团迷雾,永远也拨不开了似的。
宋七月不知道该怎么办,夜里边睡下去,又是梦魇来袭,那条绵长的铁道,怎么走也走不到尽头,永远也没有止境。她突然醒来,竟然是朦朦的汗水,也将身旁的他弄醒了。
“又做恶梦了?”莫征衍一把搂过她,轻轻的安抚。
宋七月一下说不出话来,其实那根本算不上是恶梦,只是太过荒芜太过空洞。在他的安抚中,那一下下的轻抚中,她好似缓过神来,也不知怎的,心里盘踞着一些杂乱的思绪,没有办法理清,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