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这么一个善举,你就喜欢上了?”
“好荒唐是吗?”宋七月问道。
“的确荒唐。”康子文很是不给面子的应了。
可就连宋七月自己都觉得荒唐,荒唐到了这么盲目的地步,怎么就能因此而喜欢上,但是偏偏,偏偏就是,“想忘也忘不了,也许喜欢一个人,就是没有道理的。”
说到此处,一阵寂静,唯有那耳畔,是楚烟如女鬼一般的歌声,“太亮的,霓虹灯,天空的颜色好浅,傻子才争吵啊……”
一阵无语中,宋七月的手机突然响了,一通来电,却是来自于莫征衍。
宋七月接起,他在那头问道,“这么晚了,你去了哪里。”
“和楚烟他们在外面喝酒。”宋七月回道。
“还有谁?”
“康子文。”
“什么时候好?”
“差不多了。”
“我派车来接你。”
又是坐了半晌,等到老宅的车子一到,适时的收尾,宋七月喝完最后一杯酒,楚烟也是唱的倦了。
康子文直接拦了车回去,宋七月则是送楚烟先回去。司机开车,宋七月报了楚烟的地址,车子就往那里慢慢悠悠的开。
楚烟倒在宋七月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