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注视着眼前这只描金花瓶,她开了口,“赵管家,这里就不用放花瓶了,这只还是拿走吧。”
赵管家虽不明其意。但还是听命,立刻让人取走。
那空缺的位置还在那里,书架上保留着一方角落,只为留着属于她的玉白花瓶。
“听桑桑说,今天你去过医院了?”晚上的时候归来,莫征衍温声问道。
最近一阵都在忙碌,两人已经难得可以坐下来这样聊上几句,宋七月懒洋洋躺在躺椅里。她的头枕着他的膝,“下午的时候去了,不过她还在睡,我也没有叫醒她,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请来的医生怎么说,她的病情有好转一点吗?”宋七月抬眸问道,这些日子里,莫征衍连番请医生过来,国内国外的,专家全都请过来,不下十余位了。
莫征衍回道,“老样子。”
宋七月瞧着他,眸底有着忧虑,她不禁喊道,“征衍。”
他也是垂眸来瞧她,她的手抬起,覆在他的脸庞上,轻轻抚着,她对他说,“会好的,一定会好的。”
“恩。”他缓缓一笑,应了声。
宋七月一直都抱着明天会更好的理念这样生活着,哪里有过不去的关卡,今天再多挫折再多困苦,睡上一觉醒来,又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