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语到了最后一句,骆筝狐疑,“等人?”
“瞧,这不是已经等到了。”她笑着,抬眸望向了她。
她的视线对上了骆筝,这让她整个人都是一定,这样的目光,实在是太过震心。可是,难道说她在等的人,其实就是她?
“你在等我?”骆筝问道。
“可以是你,也可以是别人。”宋七月放下书籍,端起茶杯来,“征衍这么多兄弟姐妹,过个年都没见谁来拜年,我想一定是太忙了。现在过完年了,总是该来了。”
骆筝道,“你怎么就知道今天会有人来?”
“不知道啊。”宋七月把玩着那茶杯,不禁要赞叹这么漂亮的茶具,“我只是想着年假刚完的第一个星期,大家都要忙公司的事情,一定没有时间。过了前七天就好了,我今天在家里没出去,一来是不想出去,二来也想看看,会不会有人来?”
“然后,你就来了。”宋七月对上她的眼睛,“骆筝,你不会是来给我拜年的吧,照辈分,你是姐姐,还是我该给你去拜年才对。那么今天,你是来做什么的呢。”
她一番话语,几乎是滴水不漏,将骆筝给封死了一样。她微笑着询问着,这样的姿态,却是比起从前来多了沉静凛然,那一种气魄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