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进来寻房了,“先生,小姐,照看病人留一位就可以了,还有看护小姐。”
宋七月道,“大哥,你也回去休息吧,我陪着君姨。”
宋连衡没有和她争了,“有什么情况,立刻告诉我。”
“恩。”
宋连衡走了。
病房里唯有剩下了还躺着在沉睡的君姨,以及坐在椅子里的看护小姐。
宋七月也坐了下来,她看着君姨的侧脸,她伸出手来,想要碰触她。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一瞬间,她竟然是不敢,也是忽然觉得自己有些没有资格,因为她是这样的任性。
依稀记得,君姨每次给她打电话,不是询问工作如何就是身体是否健康。
还有她的婚姻大事,催着她回来。
之前一次,君姨在电话里问她六月是否回来,宋七月应了。
她又问:那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备着。
宋七月道:君姨,我想吃火腿,就是小时候那家,你带我经常去的那家。
那不过是她一时的兴起,可有可无的而已。
她说的无心,她却听的在意。
又想起宋向晚的那句话——你永远都是这样的一副样子,惹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