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回答说:“是,安伯寅每月会给他打一大笔钱,而这些事情是由我去做。以前安勋也没有拒绝过,可是昨天晚上他突然联系到我,要见面。
我其实有些害怕他,这个人极其讨厌安伯寅,对他的秘书自然也不会有好脸色。当时我在公司待着,便让他也来了。”
“昨晚你也在公司加班?”
薛秘书笑了笑,“我的家人都不在这里,在a市的房子也只是空荡的一间建筑物而已,在公司和回家没什么区别。”
“抱歉,你继续说。”
“昨晚安勋的情绪有些激动,他将一张银行卡扔给我,里面是安伯寅打给他所有的钱,要我交还给他。还拖来了个行李箱,里面好像是几件古董花瓶,琉璃艺术品,是当初安伯寅留给他母亲的,也让我一并交还。。”
薛秘书回想着昨晚的事情,“只不过,我当然不能应下来,不然安伯寅那边要怎么交代?我只是一个秘书,没有那么大的权利,所以我们两个人发生了争执。最后我还是让他把东西带回去,找机会亲自交给他的父亲。”
不过,安伯寅平时不出入公共场合,最近因为一连串的事情,连嘉娱公司也极少来。
除了找去他的家里,恐怕还真没办法把东西交给他,看来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