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从梦中惊醒。抬头看向顾北辰。叫嚣了很久的眼泪终于控制不住。
她站起来，直接扑进顾北辰的怀里。双手紧紧的抱住他的腰，脸埋进他的胸膛。
突如其来的举动让顾北辰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身体有些僵硬。
可怀里的丫头哭得越来越凶，他却根本不知道原因。垂在身侧的手握了拳头。最后终于抚上她的背。轻启嘴唇：“乔欣然……”淡淡的喊了一声。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
丫头这段时间泪水实在有些多，他一点都不想看到她的眼泪。把他的心都打的潮湿了。
慕唯跟他说过，女人是水做的。他一直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现在似乎有些体会。
“顾北辰，对不起……”除了对不起，乔欣然不知道要说什么。可明知道这句对不起是那么苍白无力。她欠顾北辰的，只怕这辈子都还不清了。
就算是因为肚子里的孩子，他也没有必要为她牺牲这么多。毕竟他为她做的确实太多。
顾北辰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她为什么忽然这么说。
“别哭！”仍然是命令的口吻。若换做以往，乔欣然很快就止住了泪水，可是现在，她就想狠狠的哭一次，因为她根本无能为力。
顾北辰轻轻的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