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柔心里也难过。
“你们出去吧。”卓英鸿隐忍着怒火，他再也无法改变什么了。
郁泽柔欲言又止，卓秉献伸手放在她的肩上：“别说了，他现在烦着。让他冷静一下。”
郁泽柔微叹了一口气，自沙发内起身，和卓秉献一起离开。
卧室里只剩下卓英鸿一个人，他也不必再隐忍内心的怒火，他一把挥倒桌上的牛奶，牛奶洒了一桌，杯子也掉在他的脚边，碎了。
就像他和陆清漪之间的关系一样，碎了就再也拼不凑不齐了。
而此时陆清漪和郁霆舟都洗好了澡。
“卓英鸿真是围棋社的社长？棋艺这这么差？”郁霆舟从在床边擦着湿发。
“想说什么？”陆清漪瞪他，“就直说。”
“还记得你以前让我娶你时说过的一句话吗？”郁霆舟对上她的视线。
“我为了让你娶我费尽口舌，说了很多话，我怎么知道我说的是哪一句？”陆清漪努力回想，想想哪句的印象比较深刻。
郁霆舟的薄唇轻轻勾起：“你说‘因为我妹妹是不会嫁给你的，她和我前男友在一起了。你只有娶我才能扳回这一局。她还得叫你一声姐夫，是不是很解气？’是这样的没错吧？我还记得你当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