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盖上被子捂一会儿,出汗透后可以洗个热水澡,也可以用毛巾把身体擦干。”芮坤交待着,并对陆清漪道,“所以今天晚上就要辛苦你了。”
“没事的。”陆清漪摇头,“其实是辛苦芮医生了。”
“我就是换药拔针,没有你这个陪床的辛苦。”芮坤看了一眼郁霆舟,“那就交给你了,我先出去了。”
接着芮坤,常伯和常婶他们就出去了,偌大的卧室安静了下来,也只剩下陆清漪和郁霆舟。
陆清漪坐下来守在床边,看到他蹙着的眉心:“很难受吗?”
郁霆舟没说话,他是没心情说话。
他一年到头难得生一次病,一生病就倒在床上,浑身都觉得有些痛。
“晚上吃饭了吗?药呢?”陆清漪继续追问,“今天不让你去看医生吗?诓我没去看吧?难受的是自己吧?”
“我是病人,可以少说两句?”郁霆舟觉得这会儿脑仁儿疼。
“想我少说两句可以,但得乖乖听我的话。”陆清漪这才放下还背在肩上的包包,起身。
郁霆舟伸手抓住她纤细的手腕:“做什么?”
“下楼。”陆清漪又补了一句,“马上就上来。”
她轻拨开郁霆舟的手,然后转身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