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漪别开脸,不理郁霆舟。
郁霆舟视线落在她秀气的鼻尖上:“是谁说过要以身相许,用自己来还。说过的话都忘了?”
“此一时彼一,而且过期就作废了。”陆清漪仰着漂亮的小脸,眼底带着些许骄傲。
“女人善变果真不假。”郁霆舟英挺的剑眉轻锁,出口的声音清冷沉静。
前一秒还感动得泪流满面,下一秒就要划清界限。
“男人也很难伺候。”陆清漪不惧地迎视他清冷的视线。
“有名无实的夫妻必须试了才知道。”郁霆舟的口气不带温度,“况且这种事情都是男人卖力,女人享受,却还要嫌弃,到底是谁难伺候?”
郁霆舟一脸平静,说得稀松平常。
可是对于还是未经人事的陆清漪来说,一提到这种事情,她就会觉得窘迫羞涩,觉得难为情。
“郁先生,能要点脸吗?”陆清漪觉得自己的脸皮都要烧起来了,而他却一脸无所谓。
“要脸能生出孩子吗?”郁霆舟犀利回复一句。
陆清漪更窘了,索性不理他逃避问题,而是问司机:“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回太太的话,是归来居。”司机回道。
“能不能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