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关系的陌生女人身上,重点是这一次这个女人还出现在他从不接受陌生女客的归来居里,重中之重是她还躺上了他的床。
这些反常之处让芮坤闻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并认定了郁霆舟心里有鬼。
“想多了。”郁霆舟轻描淡写,“她是病人。”
“只是病人?老郁,你可不是什么‘善类’。别告诉我看到人家姑娘长得漂亮一点,生病柔弱了一点,你就生心怜悯了。”芮坤与郁霆舟相交这么多年,他的手段他早就见识过,对那些爱慕他的女人,他总是能毒舌到用一句话就可以冰冻她们的热情,“况且酒店那晚她中了药,你们好像有些暧昧不清。”
“第一,药不是我下的;第二,她是蕾蕾的朋友;第三,我对她一点兴趣都没有。救她照顾她只是受蕾蕾所托。”郁霆舟找了一个很好的理由不说服芮坤。
芮坤眼神亮了:“蕾蕾的朋友?难怪长得这么漂亮。不过我怎么不知道蕾蕾有这么漂亮的好朋友?”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难道要一一告诉你?”郁霆舟语气里带判不耐烦,夹着几丝讽刺,“你这么八卦,怎么不去做狗仔?做医生真是埋没你的才华。”
“芮家世代名医,我怎么能去做狗仔,我爷爷肯定会气得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