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跟在张凡身边。
“我，我认栽了。人……人还给你们！”
阿彪哥几乎是从牙缝里把这句话挤出来的。张凡那不似人类的力量，让他生出了一种无力感。作为一个老大，在别人面前低头认栽是非常丢人的。可是阿彪哥也知道，硬着脖子死撑下去的话，结果只能更惨。
“不够。”
张凡冷冷的吐出这两个字。
“那你还想怎么样？在道上混的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可不要把事情都做绝了。”
听到张凡说“不够”，阿标哥觉得今天这事可能无法善了的。
“你也知道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看看我们要的那个女人被你们折腾成了什么样子？身上有不少烫出来的痕迹，还不知道会不会留疤。眼神涣散，肯定是被你们折磨了很久。就更别说在二楼上躺着这么多我们的人了。你就轻轻巧巧的一句把人还了，就想把事平了，可能吗？”
“那你想怎么样？”
阿彪哥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已经紧绷起来了。如果今天这小子不肯罢手，非要闹到最后的话。他也不得不拼死一搏了。阿彪哥看得出来张凡下手的时候，似乎根本就没有管什么轻重。那个被张凡踹飞的马仔，此时显然已经连气都没了。这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