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张凡来说，屁都不算。
“我是个臭哔，烂哔，不值钱的……”
没人会喜欢看自己关注的主播被一直打，在无能为力的情况下，很多人都会选择眼不见为净。如果张凡真的打她十天，她这个月的业绩恐怕就彻底完了。江鱼咬着牙，还是开口了。
“蚩尤哥，要不还是算了吧，这话说起来太难为情了，咱们不要难为对面小姐姐了。”
眼看着对面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敏智居然开口替她求情了。
这变故让张凡稍稍愣了一下。
张凡最近被煞骨影响很重。整个人身上都充满了一股子戾气。面对这种咄咄逼人的家伙。张凡就只想着狠狠的教训他们一顿。而敏智这姑娘却有一种出乎意料的善良。刚刚明明被欺负的都要哭了。现在却依旧请原谅对面的主播。必须承认这是要点心胸的。
蚩尤：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对面的，以后记住，做人不要太过分。哪怕你是为了多赚几个钱，也得想想这钱赚的干净不。
就在这时候，公共聊天区右下角提示：玩风玩月玩敏智进入直播间。
玩风玩月玩敏智：绿茶表，还他吗的装好人，你就装，继续装，让你站起来不站起来，非要让我去对面打你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