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没有去直接回应老板娘的质疑而是问向了那个来打工的小女生。小女生见老板娘没有制止就点了点头。
“其实也没多复杂，你头几天是不是来例假了？现在还没有结束。”
张凡这问题问的可算是很直接了。小女孩儿的脸顿时有些泛红。不过略微想了一下后，还是点了点头。
“那是不是每次只要你一来例假，从第1天或者第2天开始，店里的生意就会变差，直到你的例假结束以后，店里的生意才会恢复。”
张凡这个问题有些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怎么店里的生意好不好会和帮工的女孩儿来例假有关？
不过女孩和老板娘一起皱着眉，回忆了一下后，却都用一种很诧异的目光看向了张凡。
他们这店生意不好是有规律的，每个月就那么几天。之前张凡不说，还没有人往这方面想。现在张凡说起来了，他们才发现好像真的是这么回事，只要女孩一来例假生意就差。甚至女孩的一个朋友还曾经打趣过。说她的命真是好，每次到了最不想动的那几天，即便是上工也不用怎么动弹。
“其实解决的方法很简单。只要每次来例假的时候，不要让这小妹妹给财神爷上香就好了。女人的经血又被称作天癸，在传统的阴阳理论中，被